“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？”时南拿过沙发上的外套走过去披在他身上，小年过后没几天就要过年了，雪下了一场又一场，没有暖气的阳台上凉的很，宋林笙只穿了一身薄睡衣。

时南的手触及到宋林笙的脖子，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怒气：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
宋林笙将手里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内，拢了拢肩上的衣服：“我就是好奇什么滋味，不好抽。”

时南瞥了一眼烟灰缸内的七八个烟头，不好抽还抽这么多。

时南在他身边坐下：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？”

“没有。”宋林笙摇头，“我都没有记忆，能有什么心事。”

时南蹭到他怀里，宋林笙身体一僵，虽然两人同床共枕，但他还是对时南这种动不动就蹭一下摸一下的毛病很无语。

宋林笙一手揽住他，嘴上教训：“你以前也这样？”

“我哪样了？”时南瞪着他，“我特么一结了婚的，抱一下还不行？”

宋林笙沉默一会儿，没说话。

时南就勾着他的脖子：“来，宝贝儿，哥哥教你怎么接吻。”

这几天时南动不动就偷袭宋林笙，但两人之间真正的接吻并没有过。

时南的舌尖抵着宋林笙唇缝探进去时，宋林笙明显有些怔愣，但也只是一秒，下一瞬，时南便被他翻转身体按在了躺椅上。

时南被亲的迷迷糊糊的，直到喘不过气踹了踹宋林笙时，宋林笙才撑起身体，还不忘在时南的额头上亲一下。

“你……不是不会接吻吗？”时南说着将宋林笙伸到他睡衣内摸着他腰线的手扯了出来，一头问号，“还会动手动脚了？”

宋林笙默了片刻：“身体记忆吧。”

“……”神他妈身体记忆。

时南拿过烟点了一支，半晌才问：“哥哥，你现在快乐吗？”

宋林笙似乎怔了怔，好一会儿才回神：“跟你待在一起会快乐。”

“不跟我待在一起呢？”

似乎是过了很久，阳台上才传来宋林笙近乎呢喃的回话：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快乐。”

时南静静抽完一支烟，将烟蒂按灭后，双手按在宋林笙的肩膀上，看着他：“宋林笙，你信我吗？”

“信。”宋林笙毫不犹豫的点头，“我觉得我整个世界只剩下你了。”

时南摸他的脸：“你以前说过什么都听我的，现在这话还算数吗？”

“算。”宋林笙再次点头。

“那好。”时南手指在他心口点了点，“走吧，上床。”

“啊？”宋林笙一愣。

“睡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宋林笙被时南压在了床上，时南伏在他身上在他身上细密的亲吻着。

“别怕，就进去的时候疼点，别的时候还是很爽的。”时南安抚身下的人。

“你确定？”幽暗的灯光下，宋林笙看着时南的眼睛问。

“确定。”时南相当笃定，废话，他试过，还试了好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