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自南往后退了几步,后背抵着放着古琴的楠木长桌。
两人倒是幸运的没有摔倒,但是后腰抵着长桌的那一下,疼的肖自南差点飙泪,更别说余风还压在他的身上。
“宝贝,你先起来。”
肖自南哑着嗓子,他自己的后腰疼得不行,却还是担心余风的状况,“你自己能站得起来吗?”
余风点头,很配合地自己站稳了。
肖自南松了口气。
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,费劲地站直身体。
肖自南揉着自己的后腰。
“疼?”
肖自南抬起头,见到余风盯着他的后腰看,眉头紧锁的样子,笑了。
看来,不管这人醉得多厉害,对他的关心倒始终没变。
肖自南这个晚上说的话比他这两天加起来还要多,他的喉咙实在不适合再开口说话了,于是他把余风的手,放在了他的后腰上,意思是让他帮忙给揉揉。
余风的手在触碰到肖自南后腰的那片肌肤时,却像是烫到手一般倏地给缩了回去。
什么情况?
肖自南眯起了眼。
肖自南的视线落在余风殷红的耳尖,倏地,像是反应过来什么。
肖自南脸颊微微发烫,总算是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会异常的原因。
肖自南其实现在没什么精神,可余风白天才让他舒服过,他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不管他。
肖自南握住余风那只收回去的手,再次放在了他的后腰。
他抬头吻上了余风的唇。
肖自南的手则来到余风的腰际,解开他腰间皮带的扣子,灵巧地将那根腰带抽出。
男人的喘息声,在他的耳畔似鼓点般敲击着他的耳膜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肖自南的手都酸得不行了。
肖自南累得靠在余风的胸膛上微喘着气,就连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比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可累多了。
肖自南累得靠在余风的肩头休息。
握住了放在腰际那只大手,肖自南失笑,“宝贝,这种事情,不用礼尚往……”
他的唇被堵住了。
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的,肖自南不记得了。
只是当余风将他的身体转过去,让他的双手撑在琴凳上,掌心触碰到琴凳上丝绒的布料时,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什么。
这人哪里是要礼尚往来,分明是刚才没有被完全满足!
肖自南的身体微微发颤,“不,不行,医生说……”
别说那位杨医生交代过,最好两个星期内不要同房,光就姿势而言也太羞耻了!
男人抬眼,眼底润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