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药片上面还有图案,有字母、数字、海豚、树叶、钻石、鱼、笑脸、高脚酒杯等等,五花八门。
我从来不碰这种东西,不明白这些图案代表什么。
不管了,搬出纸箱,又把那些袋白粉装了进去,满满登登。
厨房地窖里肯定也有东西,盖好炕席,抱着纸箱出了西屋,来到了饭桌前。
这是个在东北七八十年代极为流行的折叠木质饭桌。
有个俗称:靠边站!
意思是用完以后,可以折叠立起来,放在墙边不碍事。
我把纸箱放在了灶台上,收起了满是灰尘的靠边站,立在一旁后,蹲在菜窖前开始一块块掀开盖子。
直到九十年代初,到了冬天,东北唯一的菜就是大白菜、萝卜和土豆;大白菜做成酸菜,萝卜埋在沙子里,土豆就存放在菜窖里。
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的菜窖,入口一般都是方形的。
菜窖盖子也不是一整块木板,而是一条条像地板一样的木条,打开时要一条一条地起开。
拿走一半木板后,我拿着手电筒往下照……
哎呀我艹!
我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,头发根瞬间根根竖立,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