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舟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了,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了。

耳边是似有若无的水声。

林舟恍惚了好一阵，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哪里, 循着声音看到床头柜上冲着电的手机, 屏幕还亮着光, 林舟拿起手机, 被上面的热度烫了一下, 手机上通话还在继续。

“……小砚？”林舟犹疑地喊了一声。

“嗯？”那边不知在做什么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, 一阵轻微的玻璃碰撞声后, 传来了清晰的声音, “醒了？”

“……啊……”林舟轻咳一声, “你干嘛呢？”

“做早饭。”

“你早饭吃什么？鸡蛋火腿三明治？”

“不是, 司机过来接我, 顺便带了你最喜欢吃的那一家的小笼包。”

林舟：“……姜时砚，你故意的吧。”知道他吃不到，故意说了让他羡慕。

姜时砚没说话, 只轻笑了一声。

林舟从床上坐起来，在蓬乱的头发上抓了一把, 轻咳一声，“我昨天晚上睡着了，你……怎么不挂电话啊？”

“我要是挂了电话，你现在估计要逼问我为什么挂你电话了。”

林舟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乐了，“姜铁锤，你少编排我，当着我的面就敢说我，胆子够大的啊。”

“那下一次你再忘记挂电话，我就直接挂了。”

“你敢。”林舟皱皱鼻子，“你敢挂我电话你试试。”

姜时砚“啧”一声，“林舟，中国驰名双标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