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别灰心,不过是一时的,那胶不够黏罢了,若是能有好胶,也未必不能做的。”

在上述四种胶之外再弄出什么复合胶来,能够粘得更加牢固,还真是不会出这种事儿,但这又有点儿走偏了,为了扎纸去研究制胶,一项技艺若是那么好研究,发明也就不会那么可贵了。

就算侥幸真的能够研究出更好的胶,那个时候调过头来扎纸,似乎也没同样的热情了。

六子对纪墨的安慰点点头,算是听进去了,其后做事更显沉稳一些,就是话少了,也显得沉闷。

何二说起这件事来,也怪六子不当心,“王哥花了好大力气才摆平,差点儿连铺子都让人拆了,哪有这样给添堵的,死了都死了,还不让舒心一回,你是没见那场面,真是要杀人啊!”

古代的流血冲突事件,屡见不鲜,而且大多都是民不举官不究,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最后人家说私了,让赔钱,他们这边儿不管人伤没伤到,要想息事宁人,还是得巴巴地赔钱了事。

何二是亲历那次事件的人,也是真的被吓了一跳,这才知道开铺子也不容易的,事情不好做啊!

群情激奋什么的,那种状况下,就是真的出一二人命,县太爷那里也都不会管的。

“他才初学,总是难免。”

纪墨说话较为公允,不说别的,这种创新的心总是好的,奈何,现实总是挫伤激情和热血。

冷却下来之后,才发现有些不变的稳妥,未尝是没有道理的。

何二撇撇嘴,到底是没有多说,在王哥的这个团队之中,他和六子,还有纪墨三个,算是同一批加入的,也是后来加入的,若是他这里都跟着不依不饶,以后只怕自己更加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