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能重得巫祝庇佑,必不至于如此!”

说话的人披着外形熟悉的大氅,只不知道羽毛之下是不是人皮所制,他的声音充斥着某种愤慨,似对这种局面,又是对无能为力的自己。

“巫祝能做什么?你不就是巫祝吗?祭祀天地鬼神,也要看天地鬼神会不会理你……”

人群之中有嘲讽之声,不少因热闹尾随这位巫祝出来的人,这时候发出了不同的声音。

“大厦将倾,这是巫祝能够力挽狂澜的吗?”

“那不就是个巫祝陵墓,就算把尸骨挖出来,又能如何,死人会说话吗?”

“说不定有什么管用的法器……”

“若是有,他还能早早死了?”

三三两两的杂音如同一盆又一盆的冷水,当头浇下,似要把人的热血冷却,让他们重新找回一些理智来。

然而,真正做出了这种举动,顶着这样的压力来到这里,在五百年之后来到这座所谓的巫祝陵墓之前,愿意用性命祈求庇佑的人,又哪里那么容易停下脚步。

所有的压力都成为不得不破釜沉舟的动力,他必须要做,似有无形的声音在催促他,必须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