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便用兵器,纪墨在兵器上学得晚,使用起来便不是很顺手,不是收不住劲儿,就是收不住兵器,譬如用剑,剑走如龙,身随剑影,可若是有人冲着手腕来了,抵挡变招都来不及想,第一个做的就是撒手弃剑。

更有弃剑之后用脚尖挑起剑柄,再持剑突进的,打法可谓是很不拘一格了。

几场之后,纪墨就排不上序了。

纪墨不知道具体的对战表,便去询问孙师兄还有多久才能再轮到他。

孙师兄一脸为难,悄悄看了一眼黑着脸并不看这里的李长老,他正和其他门派的长老之流坐在一起,算是个评委的样子,看着台上比武。

“师弟诶,这一路上,师兄对你不错吧,不然,你先在别处转转,这比武台,上了几次也就行了……”

孙师兄小声说着。

纪墨不解:“师兄不是说要多与他派比武,方才能够验证自身所学吗?我觉得师兄说得很对,适才比武之中……”

孙师兄把纪墨拉得远了些,实话跟他说:“师弟啊,你那个打法,再上去的话,只怕咱们玄武宗的面皮都保不住了。”

这又不是正经的生死相搏,胜负其实不太重要,点到为止,彼此不失风度就是潜规则了,纪墨倒好,他的确是遵循点到为止,对方败了,被打下台了就算了,并不追击,可,为了胜在台上无所不用其极,看起来就有些难看了。

无赖打法,赢了也丢面儿。

当然,这个对“无赖”与否的定义,纪墨的看法和孙师兄是不同的,和李长老自然也差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