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中揭了孙爷爷老底的男人谈及那段过往,言辞隐晦,偏前头隐晦了,后头又说有人跳水死了,纪墨直接猜到了因果,无他,这种陷害的计量委实不够先进,但凡多看点儿小说影视剧,就不会上这样的套。

“爷爷现在还是在喝酒啊!”

纪墨嘴上说着,还做无知样子,心中已经恍然,怪不得那酒葫芦里装的都是水,他还说呐,他可是见过那等为了酒什么都可不要的,以孙爷爷的家境,只要不是要什么玉液琼浆,隔三差五喝上几杯浊酒,也不算什么。

他以前还想过等大一些,要不要先酿点儿酒让孙爷爷解解馋,免得每次总是拿白水当酒,糊弄小孩子一样。

现在看来,那是在糊弄自己。

当年喝多了不清醒,现在哪里还敢喝,拿水糊弄糊弄自己,图一个醉时清醒罢了。

“你去喝喝看就知道了,都是白水。”

男人直接戳破这一层,看纪墨的眼神儿还有点儿“这孩子怎么这么傻”的感觉,纪墨无语,我这不是为了贴合年龄吗?还扮得嫩了?

一夜漫长,纪墨总算是了解了孙家那点儿事,嘴上不说,行动上跟男人都更亲近几分,不说真的当做父亲看待,但了解多了总是更容易理解对方的。

“爹,你可真不容易。”

这一句感慨,发自肺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