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那是一定要报仇的。

心中的某种心思已经在无意中说明了,那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,祝容在纪墨的哎呦声中,又是一掌落下,却轻轻地压在了纪墨的头顶,揉了揉,“好歹是我的弟子,若是那么便宜就死了,岂不是让人看轻了我?”

纪墨咧嘴傻笑,心中却想,你都这么多年没当乐师了,还有几个人记得你?又有什么可“看轻”的,说到底,还是那份师徒之情若父子罢了。

心中明白,但这话却是不用说了,不然师父大人脸上挂不住,恐怕自己还要多挨两巴掌。

人啊,为什么不能活得坦诚一些呢?

纪墨又被骂了两句,在祝容那难听的嗓音之中如鱼得水,有条不紊地该做什么做什么,等到祝容不骂了,纪墨才过来跟他诚恳地交谈:“学习不可能一蹴而就,我已经想过了,却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,还要再问问师父。”

祝容没有表态反对,微微眯着的眼像是在威胁一样,却更像是默认。

纪墨直接说了自己对“一心两用”的办法的思考,换来祝容一声冷笑,“若是这般,只怕你永远都学不会了。”

“还请师父教我。”

纪墨直接对祝容行礼,他很认真地希望学习之中不要走弯路,免得耽误时间,他的时间,还需要积累经验,酝酿作品,学习更多新的东西,不应该被浪费在这里。

能够站在前人的肩膀上,何必还要自己摸索,重走一遍刀耕火种?

有些磨炼必要,有些磨炼,不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