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祯帝朱由检脸色特别难看:“同为大汉子民,他们竟然降服蛮子,来欺压自己的同胞,简直该死!”

叶君羡叹了口气:“按如今的形式来说,金军和农民军并未合二为一,只怕是其中有人被策反,大部分人还是不知详情的。”

不管农民军和朝廷如果打,事关民族大义,农民军绝不会自毁长城,失了民心根基。

说起这个来,朱由检更恨:“大金的暗探如今抓住多少了?”

“京畿有三,军中有二,只是都是来不及审问便都自尽了。”叶君羡说到这里也有些头疼,“那些暗探都是死士之流,也审问不出什么来。”

“朕就不信,这暗探中没有大金的贵族带领。京城这边最有可能藏人,锦衣卫那边你应该也肃清的差不多了吧?下令全力捉拿大金暗探,若是能捉到有身份的暗探,赏银万两!”朱由检思忖着道。

同为上位者,他最清楚上位者的心思。即便暗卫或死士再靠得住,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还是要有自己完全可信之人镇守才行,就如同大金那边也是他一位皇叔在主持大局。

叶君羡单膝跪地铿锵有力道:“臣遵旨!”

说完了正事,朱由检才松缓了脸色:“这段时日诸事繁多,苦了爱卿,如今这情形,倒是不能先为你和乐平大婚了。”

叶君羡面色不变:“男儿志在守卫家国,战事未平,何以为家?想必公主能理解。”

朱由检不动声色叹了口气,这可未必,乐平都已经十七岁了,如今庄李太后坐镇后宫,她虽然不问朝政,也不曾给朱由检压力,可对自己唯一的女儿还是上心的,还是盼着他们能早日成婚才好。

“过了这段时日吧,朕让钦天监算一下,等入了冬再为你二人张罗。”朱由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