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0 章

不出所料,林舒音已经睡着了。陆樾并不在意,他躺在榻上,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觉,幽幽的属于女人的香味,沾染上他的衣襟,后背,散漫又慵懒。

陆樾睁着眼睛

,越过透过窗棂洒进床榻,他只觉得,全身上下,和她接触过的地方烧起一片一片灼热的火焰,血脉偾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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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一个二十三岁还不曾亲近女色的男人来说,简直是难以忍受的酷刑。

他坐起来,全身都是黏腻的热汗,汗水顺着额头低落,英武凶戾的脸庞蚀刻进鲜明的,喉结滚动,像是脱水的鱼儿挤榨出肺腔里最后一缕空气。

手掌热得发烫,心跳更是飞快,漆黑的眼底满是跳跃的火焰“白皎”

又热又渴。

嗓子干渴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冒白烟。

半晌,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。

陆樾在院子里站定,旁边是早就打好的山泉水,盛在水缸里,水瓢也在里面。

沉重的大缸足有几百斤重,在他手里却如轻飘飘的玩具,不过几秒钟,便从檐下挪动到庭院。

他赤裸着上身站定,月光下,蜜色皮肤上满是绯红,流畅鲜明的肌肉因为紧绷鼓起性感的弧度。

“哗啦”

冰冷的水全都浇在他身上,躁动不安的身体瞬间被冷水压下,他眉心骤跳,眼帘微抬,黑眸有如刀锋般锐利,气势如虹。

一瓢一瓢冷水往下倾倒,流淌的水珠从他结实紧致的腹肌滚落,短裤几乎瞬间就湿透了,紧紧贴在下方。

湿透的性感在月色下泛起光泽,他的肌肉轮廓鲜明且健美,凸显出教科书般的强壮与力量感,一种直击灵魂的之美

陆樾眼睑下垂,绵软的嗓音在耳畔一遍遍重复

“哥哥,我能叫你哥哥吗”

他深邃的黑眸被血丝纠缠,像是深陷无底的深渊,直到半夜,才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
次日一早睡醒,脸色刷地一下沉下去,乌云盖顶般。

“阿嚏”白皎打了个喷嚏,眼圈都红了,实在是这副身体太柔弱。本来每天在院子里跑十圈,因为脚崴了也不得不暂停。

她叹息一声,一群半人高的小孩子背着一个个小背篓走过来“白姐姐。”

白皎看见她们,露出笑容“采完了让我看看有多少。”

她拄着拐杖站起来,一篓一篓的花朵倾倒在铺开的油纸上,每个孩子稚嫩的脸上,都是雀跃的期待。

因为脚崴了,白皎不能出门,更别提上山采花,但是她的事业才刚打开局面,怎么也挡不住她要赚钱的热情。

她就花钱雇佣萧山村的小孩子采花,价钱还不低,放出风声说自己要做生意,村里人都觉得她脑子有问题。

就这山上不值钱的野草野花,也能卖钱

白皎没解释,她给出的钱让大人都有点心动,不过这点小钱地里的活计相比,也就不算什么,毕竟,田地关系着一家人来年的吃食和生计。

采花什么都,谁知道能维持几天呢。

果然,

不久后白皎就放弃了,

为此,不少人在背地里说她傻,好好的钱打水漂。

只有萧金宝知道,并且暗暗记在心里。

他几乎立刻就想到,白皎手里肯定有钱就是不知道是她拿的是萧家的,还是她那个相好的资助。

他脸色狰狞,发狠地想,钱我要,人,我也要

时间一天天过去,白皎已经恢复了活动能力,把准备好的货物做好伪装后,坐上牛车去了丰水县。

这次不单单去送货,还有和宋明章的约定,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。

白皎想得出神,倒是没注意到,一边陆樾也跟着上车。

寻香坊。

门庭若市,客似云来,白皎略略扫了眼,都是穿金戴银的富太太,除去贞娘和店员小芳,还多了几个陌生姑娘,花蝴蝶似的来回穿梭,介绍。

贞娘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。

看到她之后,贞娘大喜过望,亲自把她迎进屋里,白皎这次行色匆匆,发觉她几次欲言又止,漫不经心地瞥了眼

,没什么想要探究的想法。

贞娘手里的帕子都要扭得抽丝了。

见白皎干脆利落地走出去,她才慌忙追过去,刚张嘴,一道欣喜万分的嗓音打断她的话。

“小娘子,几日不见,甚是想念。”

轰地一声,整个大厅鸦雀无声。各种各样或隐晦或高调的目光落在声源处一个月白袍服公子哥,手持折扇,风度翩翩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,说出的话,更是大胆到了极点。

白皎见到他,脸色咻忽一下便冷了下来。

公子哥正是宋明章,上一次约定好了在寻香坊见面,至于寻香坊是胭脂水粉铺,他一个男人怎么进来,就不是她的事了。

白皎至多以为他会在派人在门外蹲守,没想到他竟然光明正大地进来了。

即便他是县令,丰水县父母官的儿子,没见旁边不少人都是表面恭维,暗地里怕是白眼早就翻上了天,觉得他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。

“明章,不得无礼”一个三十多岁,身着湖蓝绸缎秀丽牡丹花群裳,外罩淡紫纱衣,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斥责她,目光从上到下审视她,瞥见白皎娇艳的脸庞时,忽然直直定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