我妻耀回来的时间晚了,他路上被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绊住了脚步,为了甩开麻烦,我妻耀绕了远路,甚至与造成他回来晚的对象在路上进行了一场侦查与反侦察的对决。

太宰治眯着睛,嘴角缓缓翘起,他的脸上还留着热未退的红晕,却极冷静“耀君,被黑衣组织的疯狗纠缠上了”

我妻耀脸上的笑容顿时扩大,他手里拎着一包东西,太宰治是一家餐馆的o,我妻耀的视线跟随着太宰治转移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蹭上来,身上的寒在两人短暂的对峙之中散去,太宰治只感觉到自我妻耀身上传感过来的温,明明是太宰治在烧,可我妻耀给他的感觉却好像烧的是这个人一样。

他有些兴奋过头了。

太宰治皱起眉,我妻耀的身已经覆在了他的身上,粉红色的长如同大网,总是能够将空间挤压,仿佛自成领域,能够轻而易举地在太宰治的身边圈一块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空间。这个空间会让太宰治汗毛倒竖,压在经线上的威胁感总是在长笼罩的瞬间爆,太宰治唇角抿直,掀起皮冷冷的与我妻耀仿佛燃烧着漫天星光的眸子对视上“耀君,样子狗咬狗的戏码是你赢了”

“没有哦。”我妻耀没有步步紧逼,又或许是昨晚的亲密相处让他对于太宰治的渴求得到了纾解,我妻耀在此刻居然放弃了搓手可得的亲昵,只是用带着最后一丝雨季寒意的额头与太宰治额角相抵,动作轻缓又眷恋,身上的压迫感也降到最低,就差趴在地上朝着太宰治翻柔软的肚皮示意自己的无害,他的表现毫无漏洞,起来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这样试探太宰治的温,表达秘书对上司最简单质朴的关怀“琴酒还挺厉害的,居然能够追到横滨来,也许是来营救科恩也说不定呢,真是黑衣组织的一条好狗。”

到琴酒,我妻耀的眸色转深,明亮的粉红色眸底有黑暗的情绪涌动着,被一直观察他情绪的太宰治完全捕捉。

“还以为那个警察能拖住琴酒呢,没到还是被这家伙追上来了。”我妻耀的手掌顺着太宰治的肩膀下滑,在太宰治意味不明的注视下,强硬又温顺的将手指挤进太宰治的指缝中“先生,我好难过,明明很努力的甩掉那个疯子了,他还是要咬上来”

我妻耀在撒娇。

不,他在着太宰治示弱。

话音稍顿,我妻耀牵着太宰治的手,将对方按在床头柜前的椅子上,他将太宰治一口未动的点心挪开,在被琴酒跟踪也要绕着圈去买的蟹肉饭居然还是温热的。将盒饭打开,我妻耀先将加载了连接自己身上摄像头的手机放进太宰治的口袋里,没得到太宰治的反抗之后,他上去更加愉悦,甚至轻轻地哼起了歌来。不过却没有继续给太宰治处理盒饭,他拿起放在床头柜的药瓶,先是倒定位追踪器,追踪器的形状很特殊,并不是afia内部常见便于隐藏的圆片,而是一枚耳钉。我妻耀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失落,而太宰治还是轻易读这份隐藏在失落之下,有些疯癫的兴奋。

我妻耀在兴奋。

非常兴奋。

甚至不用带上心脏监测器,太宰治也能听到身边人之中,胸腔之内,清晰到扰人的跳动声。

太宰治斜睨了我妻耀一,他的没有让我妻耀轻易退缩。

“先生。”我妻耀更改了对于太宰治的称呼,去除姓氏之后的先生旦那更尊敬更含糊,也更亲昵暧昧,我妻耀将太宰治捧得更,自己垫在身下,粉红色的,浓稠到近乎疯狂的爱意将太宰治圈住,化作滚动在唇齿之间,黏糊轻柔的先生。轻微的音夹在单词内,太宰治用最恶毒的一面去猜测我妻耀,得到的有结论都是这人每一个行为,每一个表情,甚至每一次呼吸,都是有着计划,比经验老到的猎人还要游刃有余,一点点地借助着太宰治的反击,布下密不透风的,蜜糖般的陷阱。

“本来做成戒指,先生还没有真正的和我在一起,虽然我们永远不会分开,果然戒指这种表着人类最规格的束缚物还是要在更郑重的情况下能使用。”我妻耀指尖夹着那一枚镶嵌了定位追踪器的耳钉,他手指摩挲着太宰治的耳垂,里的眷恋浓郁,“虽然知道先生很讨厌疼痛,是为了我,也请忍耐一下。”

太宰治没有直视我妻耀,下意识地躲避了我妻耀的视线,他的面色不好,热带来的红潮又让他的脸色前未有的

健康。

他立刻知道我妻耀要做什么,下意识要偏开头躲过,脑子做反应身却没有立刻回馈,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妻耀拿着耳钉刺穿了他的耳垂。

尖锐的疼痛自耳垂炸开,太宰治皱了下眉,这一次偏头的动作成功了,可我妻耀却在这一瞬间俯下身子,他的丝冰凉,落在太宰治的脖颈上,又顺着锁骨滑进了他的衣领中,可太宰治的注意力却完全无法集中在贴在身上的冰凉触感,他的耳垂被我妻耀含住了,温度同样

滚烫的舌尖卷走了耳垂滴落的血珠,我妻耀懂得适可而止,在太宰治反应过来之前,就卷着那滴血珠直起了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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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后知后觉的眨了下睛。

他的表情刹那难至极,我妻耀倒了两颗药丸,在太宰治张嘴喷洒毒液之前,便将药丸抵在了太宰治的唇间。

太宰治“”

我妻耀好像也愣住了,他歪头不解的注视着没有成功塞进太宰治嘴里的药“先生”